爱情,华丽的葬礼!谁此情可待成追忆让离别成永远
爱情,华丽的葬礼!谁此情可待成追忆让离别成永远
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一棵树,站成永恒的姿势,没有悲欢。 ——题记 【一】 那天在群里聊天,春雨老师和老井老师讨论到“点子”这个话题,我不明白“点子”是什么意思,一时好奇就问了下。老井老师说:“点子,就是把人骗到煤矿井下弄死,再冒充死者家属索赔。”春雨老师又说:“这样的骗子,在车站出现的几率比较高。”这个残酷的答案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每次出门,爸妈都会叮嘱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每次打电话时,也会再三说晚上不要出去乱跑之类的话,我还老觉得是爸妈多虑的,世界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如今听到这样血淋淋的现实,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惧和悲哀,没来由的,就想起了村里多年前失踪的那个男孩子,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成了“点子”。 这个男孩子叫徐吕,跟我弟弟一般大,小时候经常和弟弟一起玩耍,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徐吕的妈妈腿脚有点问题,走路一拐一瘸,并且性格有些怪异,村里人都说,她脑子有点问题。徐吕的爸爸个子很矮,家里又很穷,要不然,他也不会娶这台安N310变频器样的女人做老婆。徐吕还有个妹妹,所幸的是,这两个还是都很健康,没有遗传到他们妈妈的缺陷。 记忆中徐吕的爸妈经常吵架,所以徐吕的爸爸很少在家,但是他赚钱很卖力,每次回来都会给这两个孩子买衣服和零食。徐吕上学了以后,成绩一直都很好,这是他爸爸最大的安慰。他家离我家很近,有时听到他们家传来争吵颗哭喊声,我会忍不住跑过去看。好几次,我看到小小的徐吕蹲在墙角,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后来出来打工,就没有听说过他们家的消息。直到那一年,妈妈在电话里跟我说,那个瘸子的儿子徐吕,失踪了。他和弟弟是同学,应该是那一年高考。我问妈妈,是不是因为没考上,他爸妈又吵架,被吓跑了?妈妈说,不是的,是在考试前一晚失踪的,根本都还没进考场。后来,妈妈在电话里又跟我说起过这件事情,我大概了解了原委。 那时候高考是要去县城里面的,所以考试一天,徐吕就在学校的安排下住进了考场附近的旅馆。最后一个见到他的同学说,考试前一天傍晚,看见他进了一家网吧,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第二天考试开始,老师发现徐吕没有来,打电话到他家,他爸妈立即赶到县城里,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在报纸上和电视上登寻人启事,也是石台安N310变频器沉大海。徐吕这个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再没有半点消息。 后来村里有了一些可怕的传言,说是现在有很多贩卖人体器官的人贩子,说不定这个孩子早就被大卸八块给卖了。又有一种说法是可能被骗去偏远的地方做苦力去了,但是这样的人,一辈子也是别想再回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徐吕的爸妈渐渐绝望了,可是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儿子是跟着学校的老师去县城考试的,怎么会说丢就丢了。考试之前村里人都还在说,徐吕这个孩子,肯定能考上大学。从县城回来那几天,徐吕的爸妈在家里哭了几天。后来,他们找到学校,要求学校给个说法,可是学校的回答是:“你儿子自己不听话跑出去上网,这件事就跟学校无关。”徐吕的爸妈无权无势,家里也没有有钱的亲戚,这件事后来就这么不了了之。后来,徐吕的爸妈用本来准备给儿子读大学的钱在马路边买了块地基,建起了一座楼房,女儿也大了,逐渐走出了失去儿子的阴影。 前年回家,听村里的女人聊天说到这件事,有个女人说道:“那个疯婆子看起来还挺开心,儿子丢了,感觉像没事人似的。”那时我很想说,人家好不容易从这样的痛苦中走出来,你们何必再去拿人家的伤疤嚼舌根?可是我知道,即使我说了,她们也不会理解,就像我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谈论别人家的家事一样。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从她们身边路过。她们也不会注意到我,因为从小到大,我在她们眼里,都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 去年的一天,在空间看到一个寻找哥哥南京网站优化的帖子,觉得照片很眼熟,点开内容,原来是徐吕的妹妹发的,那一刻突然有泪氤氲了眼眶,原来这么多年,这一家人并没有停止过对这个孩子的寻找。我分享了这个帖子,虽然我知道一次小小的分享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心底还是忍不住想,也许就因为多了这一次分享,这个帖子被徐吕看到,回到了他父母的身边。 我常常想,如果徐吕的爸妈知道那次儿子去县城考试,会是永远的别离,我想他们宁愿儿子不上什么大学,也不会让婴儿手推车选择他去的吧!可是,没有如果。 人生就是一场没有彩排的黑白电影,所有的悲欢离合,都是现场直播,没有重来的机会。这就是生命的残酷,我们不得不面对。 【二】 另一个关于离别的故事,还是弟弟的同学,也是个男孩子,叫山子。 山子家兄弟两个,可是哥哥有点不太聪明,村里人都说是先天性弱智,虽说不太明显,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和正常的孩子有些许的不一样。山子的妈妈是个厉害的泼辣女人,因为娘家就在附近,经常跟山子爸爸吵架,不管谁对谁错,都会把娘家人找过来闹一场,所以山子爸爸虽然脾气很暴躁,却也被这个女人驯服得服服帖帖。只是这个愚钝的儿子是山子妈妈的软肋,要是吵架时他老公提到这一点,她就马上不说话了,然后躲在房里哭,半天不出来。后来,山子爸就不再提。 还好山子是个正常的孩子,还特别的懂事,虽说念书成绩不怎么样,但是中学毕业以后就跟着别人在外面打工,特别能吃苦,还不乱花钱,每年年底回家都会把一年上银直线导轨的积蓄交给爸妈,家里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山子家在马路边建起了一座楼房,山子哥也到了说亲的年纪。媒人说破嘴皮,说山子个是个正常人,有几次女方也相信了。可是房子只有一幢,山子家两个儿子,女方上门一看,就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山子和他爸妈说,没事,我还小,这房子先给哥哥,我不要。第二年,山子跟村里的石头兄弟两学做不锈钢扶手去了,村里人都知道,这几年石头兄弟做这个挣了不少钱。山子学得很快,加上吃苦耐劳,很快,山子爸妈又买了一块地基,准备再建一座房子。村里人看到山子妈,都说她生了个好儿子,这么会挣钱。每次听到别人这样说,山子妈都很高兴地说:“那是,我这个儿子,就是给我们家长脸。” 去年夏天,有一次跟弟弟在QQ上聊天,弟弟说,山子死了。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揉了几次眼睛,还是这几个字:山子死了。我马上问弟弟,怎么死的?弟弟说,是在工地上做事的时候,不小心踩到高压电线,被电死的,发现的时候,人都被电焦了,跟碳一样黑。我被震惊得打不出一个字,脑海里突然出现山子妈披头散发,歇斯底里的样子,突然很心疼这个泼辣的女人。 打电话给妈妈问这件事情,其实我是希望弟弟弄错了,潜意识里,我很不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妈妈说:“你怎么知道的?前两天才发生的事情。山子爸妈都哭晕过去几次,今天早上,一大家子去哪个工地上收尸去了。哎!可怜,多好的一个孩子。”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悲哀和惋惜,然后再三叮嘱我:“用电的时候要小心,也跟你们同事都说一下,这电可不是开玩笑的,要起人命,那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嗯!”我说:“妈妈,你和爸爸也要注意身体,也要小心照顾自己。”那一刻,心底涌上巨大的恐惧。 过了几天,妈妈在电话里说,那个工地赔了山子家不小的一笔钱,好像有几十万。“钱再多有什么用呢?人都没了。”我说。妈妈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你们几个在外面要好好的,挣钱多少无所谓,爸妈知道你们平安健康就好。”“妈妈,你和爸爸也是,不要太辛苦,照顾好自己。”挂了电话以后,我哭了很久,虽然早就知道人生无常,但是面对如此鲜活的生命突然的消逝,我还是不能平静地接受。心底涌上巨大的无力感,害怕这样的事情哪天降临到自己或是家人身上,这样想着,眼泪就更加的止不住。 如果山子的爸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我想他们怎么也不会同意让他去做不锈钢的,哪怕能挣再多的钱。可是依然没有如果。 生命中郑州网站优化有很多离别,我们不得不面对,谁也想不到,这一次的离别,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相见。后来,我看到这样一句话: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一棵树,站成永恒的姿势,没有悲欢。突然间,我也很想成为一棵没有悲欢的树,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从容去面对,生命里那不知是不是永远的离别? 如果有來生,我想做一棵樹,站成永恒的姿勢,沒有悲歡。 ——題記 【一】 那天在群裡聊天,春雨老師和老井老師討論到“點子”這個話題,我不明白“點子”是什麼意思,一時好奇就問瞭下。老井老師說:“點子,就是把人騙到煤礦井下弄死,再冒充死者傢屬索賠。”春雨老師又說:“這樣的騙子,在車站出現的幾率比較高。”這個殘酷的答案讓我倒吸瞭一口涼氣,以前每次出門,爸媽都會叮囑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每次打電話時,也會再三說晚上不要出去亂跑之類的話,我還老覺得是爸媽多慮的,世界沒有他們說的那麼恐怖。如今聽到這樣血淋淋的現實,心底湧上巨大的恐懼和悲哀,沒來由的,就想起瞭村裡多年前失蹤的那個男孩子,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成瞭“點子”。 這個男孩子叫徐呂,跟我弟弟一般大,小時候經常和弟弟一起玩耍,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徐呂的媽媽腿腳有點問題,走路一拐一瘸,並且性格有些怪異,村裡人都說,她腦子有點問題。徐呂的爸爸個子很矮,傢裡又很窮,要不然,他也不會娶這樣的女人做老婆。徐呂還有個妹妹,所幸的是,這兩個還是都很健康,沒有遺傳到他們媽媽的缺陷。 記憶中徐呂的爸媽經常吵架,所以徐呂的爸两只小白羊爸很少在傢,但是他賺錢很賣力,每次回來都會給這兩個孩子買衣服和零食。徐呂上學瞭以後,成績一直都很好,這是他爸爸最大的安被灵感吹落的碎片慰。他傢離我傢很近,有時聽到他們傢傳來爭吵顆哭喊聲,我會忍不住跑過去看。好幾次,我看到小小的徐呂蹲在墻角,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後來出來打工,就沒有聽說過他們傢的消息。直到那一年,媽媽在電話裡跟我說,那個瘸子的兒子徐呂,失蹤瞭。他和弟弟是同學,應該是那一年高考。我問媽媽,是不是因為沒考上,他爸媽又吵架,被嚇跑瞭?媽媽說,不是的,是在考試前一晚失蹤的,根本都還沒進考場。後來,媽媽在電話裡又跟我說起過這件事情,我大概瞭解瞭原委。 那時候高考是要去縣城裡面的,所以考試一天,徐呂就在學校的安排下住進瞭考場附近的旅館。最後一個見到他的同學說,考試前一天傍晚,看見他進瞭一傢網吧,之後,就再也沒人見過他。第二天考試開始,老師發現徐呂沒有來,打電話到他傢,他爸媽立即趕到縣城裡,找瞭幾天都沒有找到,在報紙上和電視上登尋人啟事,也是石沉大海。徐呂這個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瞭,再沒有半點消息。 後來村裡有瞭一些可怕的傳言,說是現在有很多販賣人體器官的人販子,說不定這個孩子早就被大卸八塊給賣瞭。又有一種說法是可能被騙去偏遠的地方做苦力去瞭,但是這樣的人,一輩子也是別想再回來瞭。 日子一天天過去,徐呂的爸媽漸漸絕望瞭,可是他們怎麼都想不明白,兒子是跟著學校的老師去縣城考試的,怎麼會說丟就丟瞭。考試之前村裡人都還在說,徐呂這個孩子,肯定能考上大學。從縣城回來那幾天,徐呂的爸媽在傢裡哭瞭幾天。後來,他們找到學校,要求學校給個說法,可是學校的回答是:“你兒子自己不聽話跑出去上網,這件事就跟學校無關。”徐痛在阳光下呂的爸媽無權無勢,傢裡也沒有有錢的親戚,這件事後來就這麼不瞭瞭之。後來,徐呂的爸媽用本來準備給兒子讀大學的錢在馬路邊買瞭塊地基,建起瞭一座樓房,女兒也大瞭,逐漸走出瞭失去兒子的陰影。 前年回傢,聽村裡的女人聊天說到這件事,有個女人說道:“那個瘋婆子看起來還挺開心,兒子丟瞭,感覺像沒事人似的。”那時我很想說,人傢好不容易從這樣的痛苦中走出來,你們何必再去拿人傢的傷疤嚼舌根?可是我知道,即使我說瞭,她們也不會理解,就像我不理解她們為什麼這麼熱衷於談論別人傢的傢事一樣。所以我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靜靜地從她們身邊路過。她們也不會註意到我,因為從小到大,我在她們眼裡,都是個不愛說話的孩子。 去年的一天,在空間看到一個尋找哥哥的帖子,覺得照片很眼熟,點開內容,原來是徐呂的妹妹發的,那一刻突然有淚氤氳瞭眼眶,原來這麼多年,這一傢人並沒有停止過對這個孩子的尋找。我分享瞭這個帖子,雖然我知道一次小小的分享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心底還是忍不住想,也許就因為多瞭這一次分享,這個帖子被徐呂看到,回到瞭他父母的身邊。 我常常想,如果徐呂的爸媽知道那次兒子去縣城考試,會是永遠的別離,我想他們寧願兒子不上什麼大學,也不會讓他去的吧!可是,沒有如果。 人生就是一場沒有彩排的黑白電影,所有的悲歡離合,都是現場直播,沒有重來的機會。這就是生命的殘酷,我們不得不面對。 【二】 另一個關於離別的故事,還是弟弟的同學,也是個男孩子,叫山子。 山子傢兄弟兩個,可是哥哥有點不太聰明,村裡人都說是先天性弱智,雖說不太明顯,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和正常的孩子有些許的不一樣。山子的媽媽是個厲害的潑辣女人,因為娘傢就在附近,經常跟山子爸爸吵架,不管誰對誰錯,心灵若梦寂寞都會把娘傢人找過來鬧一場,所以山子爸爸雖然脾氣很暴躁,卻也被這個女人馴服得服服帖帖。隻是這個愚鈍的兒子是山子媽媽的軟肋,要是吵架時他老公提到這一點,她就馬上不說話瞭,然後躲在房裡哭,半天不出來。後來,山子爸就不再提。 還好山子是個正常的孩子,還特別的懂事,雖說念書成績不怎麼樣,但是中學畢業以後就跟著別人在外面打工,特別能吃苦,還不亂花錢,每年年底回傢都會把一年的積蓄交給爸媽,傢裡的日子一天天好起來。山子傢在馬路今夜,好想为邊建起瞭一座樓房,山子哥也到瞭說親的年紀。媒人說破嘴皮,說山子個是個正常人,有幾次女方也相信瞭。可是房子隻有一幢,山子傢兩個兒子,女方上門一看,就毫不猶豫地回絕瞭。 山子和他爸媽說,沒事,我還小,這房子先給哥哥,我不要。第二年,山子跟村裡的石頭兄弟兩學做不銹鋼扶手去瞭,村裡人都知道,這幾年石頭兄弟做這個掙瞭不少錢。山子學得很快,加上吃苦耐勞,很快,山子爸媽又買瞭一塊地基,準備再建一座房子。村裡人看到山子媽,都說她生瞭個好兒子,這麼會掙錢。每次聽到別人這樣說,山子媽都很高興地說:“那是,我這個兒子,就是給我們傢長臉。” 去年夏天,有一次跟弟弟在QQ上聊天,弟弟說,山子死瞭。我還以為自己看錯瞭,可揉瞭幾次眼睛,還是這幾個字:山子死瞭。我馬上問弟弟,怎麼死的?弟弟說,是在工地上做事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高壓電線,被電死的,發現的時候,人都被電焦瞭,跟碳一樣黑。我被震驚得打不出一個字,腦海裡突然出現山子媽披頭散發,歇斯底裡的樣子,突然很心疼這個潑辣的女人。 打電話給媽媽問這件事情,其實我是希望弟弟弄錯瞭,潛意識裡,我很不希望這件事是真的。媽媽說:“你怎麼知道的?前兩天才發生的事情。山子爸媽都哭暈過去幾次,今天早上,一大傢子去哪個工地上收屍去瞭。哎!可憐,多好的一個孩子。”媽媽的聲音裡充滿瞭悲哀和惋惜,然後再三叮囑我:“用電的時候要小心,也跟你們同事都說一下,這電可不是開玩笑的,要起人命,那就是一兩分鐘的事情。”“嗯!”我說:“媽媽,你和爸爸也要註意身體,也要小心照顧自己。”那一刻,心底湧上巨大的恐懼。 過瞭幾天,媽媽在電話裡說,那個工地賠瞭山子傢不小的一筆錢,好像有幾十萬。“錢再多有什麼用呢?人都沒瞭。”我說。媽媽嘆瞭一口氣:“是啊!所以你們幾個在外面要好好的,掙錢多少無所謂,爸媽知道你們平安健康就好。”“媽媽,你和爸爸也是,不要太辛苦,照顧好自己。”掛瞭電話以後,我哭瞭很久,雖然早就知道人生無常,但是面對如此鮮活的生命突然的消逝,我還是不能平素年锦时,许你一场胭脂醉靜地接受。心底湧上巨大的無力感,害怕這樣的事情哪天降臨到自己或是傢人身上,這樣想著,眼淚就更加的止不住。 如果山子的爸媽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意外,我想他們怎麼也不會同意讓他去做不銹鋼的,哪怕能掙再多的錢。可是依然沒有如果。 生命中有很多離別,我們不得不面對,誰也想不到,這一次的離別,還會不會有下一次相見。後來,我看到這樣一句話:如果有來生,我想做一棵樹,站成永恒的姿勢,沒有悲歡。突然間,我也很想成為一棵沒有悲歡的樹,那麼是不是就可以從容去面對,生命裡那不知是不是永遠的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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