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wj123
Would you like to react to this message? Create an account in a few clicks or log in to continue.

宝贝,晚安!我爱你爱你我如此狼狈沉浮录(7)

向下

宝贝,晚安!我爱你爱你我如此狼狈沉浮录(7) Empty 宝贝,晚安!我爱你爱你我如此狼狈沉浮录(7)

帖子 由 Admin 周一 九月 30, 2013 1:00 pm

每每看到别人家阖家欢乐南京seo优化,其乐融融的景象时,总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羡慕。 学校左边有座山,是砂岩的,一条新修的水泥公路延伸过去,路边还打了齐刷刷的白水泥桩。刚来时,我便好奇地走了几次,每次走到一两里路时便折返了。后来听院子里的几个妇女讲,那边就是本村的二队,人口比这边还少,但是都比较团结。看到山那边袅袅的炊烟和依稀的行人,我下意识地把自己隐藏在茂密的竹林后面,因为都是些素昧平生的人,他们见了我,说不定会惊诧一番,是走错路的外地人?还是来探访亲友的?总之,我不想被人家“盘问”。哎,身处外乡,势必凄冷孤单得多,哪有乡里的嬉笑怒骂。 于是后来便选择在下午的雾色朦胧中漫步,那漫天的大雾谁也看不清谁,婆娑的树影,魍魉的山势,欹斜的巨石,点缀着这荒凉的野外。回首一看,若不是远处的宜屏线(屏山旧县城到宜宾市的主干道)上有汽车轰鸣着,这里何曾有那么点现代化的气息呢?也许,她就像更渺远处的山峦,寂寞地潜伏在那里,许久没有烙上人的印记。 然而,下午散步的兴趣亦渐渐地淡褪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搭理,若是你站在山边,久久地凝视着绝佳的风景,你也会眼神呆滞的,明亮的瞳孔会变得混浊。初见的新奇,久而久之便麻木了。诗意与烦躁在挣扎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然,诗意是最容易引退的,烦躁历来不减匹夫之勇,君子嘛,自然谦逊得多。 于是,那些曾经留在手机网页上的“即兴诗歌”也成了幼稚的玩意儿,现在再检视,便只有一笑置之的份了。说思想感情,无;说意境,无;说艺术结构,无。一切都在迅速的积压,失去了魅力的——而且不能成为经典的,就只能沦落到尘埃里去。 索性,到了年初,便彻底不去二队了。因为所有该看的都看够了,该联想的都在大脑里跑过一遍了。 那日下午,我正拿着相机在路边拍摄,寨子里的寥老者远远的发那科数控系统维修朝我笑着走来,我连忙问,还要去哪里? 买鸡。他笑着说。 买鸡?我心里思索着,难道这地方也有花柳之所?这老头子真是挺大方的。 他问道,难道你不相信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相信,相信。 那我们一起去吧,很快就回来了。 我连忙摆摆手,不去不去,要去你一个人去好了。 哎呀,就和我去嘛,带你去多认识认识几个村里的人。 我不去。 买四只鸡就回来了,过几天隔壁家摆酒席还差点托我去买。 我恍然,还真有点惭愧,连忙把相机关了,好吧,天色不早了,就和你去一趟吧。 顺着干净的水泥路一直走到一片葵瓜架的下面,只能低着头走上去,突然从前面窜出一只黑狗,汪汪叫个不停。寥老者大声嚷嚷,李大……人到哪里去了? 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出来喝走了黑狗,把我们迎进屋。刚到院子里,一个小女孩高兴地喊着:“妈妈,徐老师来了……” 幼儿班的李静,我正想着她的名字时,她已经跑过去抱着黑狗的头,免得它挣脱出来咬人。一个女子从屋里出来,很热情地招呼进去坐下,“我们家这女娃见了谁都要喊。” 是哦,幼儿班的小朋友很有礼貌的,每天来上学都要问“老师好”的。我说。 主人忙不迭的端茶,请吃水果。正房的侧面就是厨房。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椅子、罐子、灶台全部擦得亮锃锃的,外面的墙上粉刷了一层白灰,没有一点污垢,外边的几盆花还没有开放,但是那青翠的叶子却显示了蓬勃的生命力。院子的大门两旁挂满了整整齐齐的玉米棒子,就连栏杆边的柴禾也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看起来井井有条。虽东元A510变频器说家里没有华贵的摆设,但是环境却是胜人一筹。 你看,我们家真不像话,到处破破烂烂的…… 不是的,你们家一看就很舒服啊,有的人家住得再好里面还不是脏兮兮的,我一看就知道你是非常勤俭持家的。 她笑了,不知道是真的嫌自家贫穷还是谦逊,抑或是羡慕学校附近的几十户人家全部住上了两三层的楼房,进而在客人面前抱怨自己的丈夫不能像别人那样显达。 李大和寥老者去鸡舍里折腾了半天,弄得满身是鸡毛,终于用蛇皮口袋拖着四只鸡出来了,等称了重付过钱后,我便站起来要走了。 李大却将我按住,看你老远的来,连在我们家多待一会都不干吗?是不是觉得我们家很穷啊? 我连忙否认,虽然他是说笑的,但是我真不希望别人有这样的想法,看到这样一个美满的家庭,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贫与富的概念。也许是我外面的文章看多了,那些拜金女的现象看多了,进而有了厌恶的情绪,但是一回归到这和睦的环境中,那些杂念便涤荡得无影无踪。 忽然间,里屋有急促的咳喘声,李大赶紧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要去给老爷子换火了。 主妇则是娴熟地在案板上切菜,小李静也很懂事,蹲在地上帮妈妈爨火。 过了好一会,李大出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说,我家老爷子脾气暴躁得很,稍一怠慢便破口大骂。 我说,他怎么会这样呢?现在不冷呀,还得烤火吗? 哎,你不知道,他一年三百六十天没有哪天不烤火。正在切菜的主妇补充了一句。 我说,难道是半身不遂? 还是你们知道这些,不愧是老师哦。李大有些得意,我老爷子十年前就是得了半身不遂,哪儿也走不了,非得要我服侍,媳妇去他就轰出来。所以别人能去打工挣钱,我却只能网络海外外贸推广留在家里。我媳妇也不能走,你想想,老爷子一天要换七八次火,我离开家两三个小时就必须赶回来。我有个兄弟,就是你刚才见着挑着猪食喂猪那个…… 我说,为什么不叫你兄弟照看呢? 哎,他又叹了口气,我兄弟更受不了老爷子的火爆脾气,而且他现在未成家,今年四十了媳妇都找不到,呆在家里还可以服侍老母。于是指着身后的一个老太太说,这就是我老母,今年九十一了,人看起来是很硬朗,前几年得过一场大病后就经常眩晕,所以我兄弟也要随时照看着。 老人家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我没听清楚。 李大说,她很高兴你的,以前她没出事之前,家里来了老师,她是最高兴的,因为我母亲一辈子最崇敬教师这个职业,当年我考了全县第二名,她那个高兴劲儿啊,哎,只是可惜,辜负了她老人家的一番热血了…… 老太太似乎没有听到我们在讨沈阳网站优化论什么,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微笑,不时地过去对媳妇吩咐着。 一会儿,满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摆好了,老太太站起来邀我先入座,能在外乡得到尊敬,也使我今后的工作压力倍增。 饭间喝了些酒,李大的话更多了,谈论到我也喜爱书法时,他便翻箱倒柜的把自己的一些作品找来让我看,并说,你的比我的好多了,我是十几年未曾摸一下毛笔了。 我诧异,你都没看到我写字啊,怎么会知道我的就比你的好呢? 嘿嘿,你班上的学生都给你要了你写的字,我看到上面户李芳那里有你的。 我又一次恍然,确实我给他们写了,但是笔太差劲,字写的不是平常功底。真是惭愧之极。 李大叹道,这年头都追求西洋镜了,谁还稀罕传统的东西,我也是个热爱之人,但是家庭你也了解了,看到你能有兴趣搞这些我很高兴。 如此说着,他便如竹筒倒豆子般的把家世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他老爷子在***时期是雷波县的一个下层军官——虽说是下层,但也纠最有效的减肥药集了不少混饭吃的闲散人员,后来解放军打到雷波县,他就反戈***,帮助解放军攻下了雷波县城,自然是立了功,然而随着后来的几次运动,因为出身问题就被斗得惨烈不堪,以至于80年代举家迁入屏山来,好地方不能住,只能落脚在荒凉的山村。 说到这里,我也不禁唏嘘,原来老爷子的脾气暴躁就是被“整”出来的。而李大的两个大女皆已出嫁,寂寞之余,又添了个小女,未料,她刚开始时不断地抱怨也是有个中缘由的。 我只能用最简洁的理由劝慰夫妇俩,只要一家人过得好,平平安安的,那就是幸福的。不要羡慕别人高楼大厦,豪车宝马,或许他们的光鲜只是披在外表的。李大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临走时,天色已经只能隐约看清路况了,李大忙叫妻子为我们找电筒,可是叫了几声没人答应。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来,说,这个能照着看清的,不必了。而李静照着妈妈正赶来,手里提着两颗大白菜,塞到我手里,家里没什么像样的,你就带回去吃吧,反正地里的菜多得是。 我一接过手,好沉。这两颗菜可能是她们在地里选了半天,找出最大的两颗吧,一路上我心里暖暖的。 几天之后,我把上次离开水潦时静秋先生赠我的两只笔,加上原先从成都送仙桥买的一卷未用完的宣纸送给李大,希望他能重操旧业,或许在繁忙的家务中,他根本没这个心思了。 后来有一天,李大在公路上遇见我,说,我想的是你替我画幅画,怎么全是送空白的呢? 每每看到別爱人喜欢上网人傢闔傢歡樂,其樂融融的景象時,總不由得從心底生出一種莫名的羨慕。 學校左邊有座山,是砂巖的,一條新修的水泥公路延伸過去,路邊還打瞭齊刷刷的白水泥樁。剛來時,我便好奇地走瞭幾次,每次走到一兩裡路時便折返瞭。後來聽院子裡的幾個婦女講,那邊就是本村的二隊,人口比這邊還少,但是都比較團結。看到山那邊裊裊的炊煙和依稀的行人,我下意識地把自己隱藏在茂密的竹林後面,因為都是些素昧平生的人,他們見瞭我,說不定會驚詫一番,是走錯路的外地人?還是來探訪親友的?總之,我不想被人傢“盤問”。哎,身處外鄉,勢必淒冷孤單得多,哪有鄉裡的嬉笑怒罵。 於是後來便選擇在下午的霧色朦朧中漫步,那漫天的大霧誰也看不清誰,婆娑的樹影,魍魎的山勢,欹斜的巨石,點綴著這荒涼的野外。回首一看,若不是遠處的宜屏線(屏山舊縣城到宜賓市的主幹道)上有汽車轟鳴著,這裡何曾有那麼點現代化的氣息呢?也許,她就像更渺遠處的山巒,寂寞地潛伏在那裡,許久沒有烙上人的印記。 然而,下午散步的興趣亦漸漸地淡褪瞭。沒有人說話,沒有人搭理,若是你站在山邊,久久地凝視著絕佳的風景,你也會眼神呆滯的,明亮的瞳孔會變得混濁。初見的新奇,久而久之便麻木瞭。詩意與煩躁在掙紮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當然,詩意是最容易引退的,煩躁歷來不減匹夫之勇,君子嘛,自然謙遜得多。 於是,那些曾經留在手機網頁上的“即興詩歌”也成瞭幼稚的玩意兒,現在再檢視,便隻有一笑置之的份瞭。說思想感情,無;說意境,無;說藝術結構,無。一切都在迅速的積壓,失去瞭魅力的——而且不能成為經典的,就隻能淪落到塵埃裡去。 索性,到瞭年初,便徹底不去二隊瞭。因為所有該看的都看夠瞭,該聯想的都在大腦裡跑過一遍瞭。 那日下午,我正拿著相機在路邊拍攝,寨子裡的寥老者遠遠的朝我笑著走來,我連忙問,還要去哪裡? 買雞。他笑著說。 買雞?我心裡思索著,難道這地方也有花柳之所?這老頭子真是挺大方的。 他問道,難道你不相信嗎? 我尷尬地笑瞭笑,相信,相信。 那我們一起去吧,很快就回來瞭。 我連忙擺擺手,不去不去,要去你一個人去好瞭。 哎呀,就和我去嘛,帶你去多認識認識幾個村裡的人。 我不去。 買四隻雞就回來瞭,過幾天隔壁傢擺酒席還差點托我去買。 我恍然,還真有點慚愧,連忙把相機關瞭,好吧,天色不早瞭,就和你去一趟吧。 順著幹凈的水泥路一直走到一片葵瓜架的下面,隻能低著頭走上去,突然從前面竄出一隻黑狗,汪汪叫個不停。寥老者大聲嚷嚷,李大……人到哪裡去瞭? 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出來喝走瞭黑狗,把我們迎進屋。剛到院子裡,一個小女孩高興地喊著:“媽媽,徐老師來瞭……” 幼兒班的李靜,我正想著她的名字時,她已經跑過去抱著黑狗的頭,免得它掙脫出來咬人。一個女子從屋裡出來,很熱情地招呼進去坐下,“我們傢這女娃見瞭誰都要喊。” 是哦,幼兒班的小朋友很有禮貌的,每天來上學都要問“老師好”的。我說。 主人忙不迭的端茶,請吃水果。正房的側面就是廚房。裡面打掃的幹幹凈凈,桌子、椅子、罐子、灶臺全部擦得亮鋥鋥的,外面的墻上粉刷瞭一層白灰,沒有一點污垢,外邊的幾盆花還沒有開放,但是那青翠的葉子卻顯示瞭蓬勃的生命力。院子的大門兩旁掛滿瞭整整齊齊的玉米棒子,就連欄桿邊的柴禾也是碼得整整齊齊的,看起來井井有條。雖說傢裡沒有華貴的擺設,但是環境卻是勝人一籌。 你看,我們傢真不像話,到處破破爛爛的…… 不是的,你們傢一看就很舒服啊,有的人傢住得再好裡面還不是臟兮兮的,我一看就知道你是非常勤儉持傢的。 她笑瞭,不知道是真的嫌自傢貧窮還是謙遜,抑或是羨慕學校附近的回乡啊,回乡幾十戶人傢全部住上瞭兩三層的樓房,進而在客人面前抱怨自己的丈夫不能像別人那樣顯達。 李大和寥老者去雞舍裡折騰瞭半天,弄得滿身是雞毛,終於用蛇皮口袋拖著四隻雞出來瞭,等稱瞭重付過錢後,我便站起來要走瞭。 李大卻將我按住,看你老遠的來,連在我們傢多待一會都不幹嗎?是不是覺得我們傢很窮啊? 我連忙否認,雖然他是說笑的,但是我蓝颜知人因为真不希望別人有這樣的想法,看到這樣一個美滿的傢庭,我的心裡從來沒有貧與富的概念。也許是我外面的文章看多瞭,那些拜金女的現象看多瞭,進而有瞭厭惡的情緒,但是一回歸到這和睦的環境中,那些雜念便滌蕩得無影無蹤。 忽然間,裡屋有急促的咳喘聲,李大趕緊起來說,你們先聊著,我要去給老爺子換火瞭。 主婦則是嫻熟地在案板上切菜,小李靜也很懂事,蹲在地上幫媽媽爨火。 過瞭好一會,李大出來抖瞭抖身上的塵土說,我傢老爺子脾氣暴躁得很,稍一怠慢便破口大罵。 我說,他怎麼會這樣呢?現在不冷呀,還得烤火嗎? 哎,你不知道,他一年三百六十天沒有哪天不烤火。正在切菜的主婦補充瞭一句。 我說,難道是半身不遂? 還是你們知道這些,不愧是老師哦。李大有些得意,我老爺子十年前就是得瞭半身不遂,哪兒也走不瞭,非得要我服侍,媳婦去他就轟出來。所以別人能去打工掙錢,我卻隻能留在傢裡。我媳婦也不能走,你想想,老爺子一天要換七八次火,我離開傢兩三個小時就必須趕回來。我有個兄弟,就是你剛才見著挑著豬食喂豬那個…… 我說,為什麼不叫你兄弟照看呢? 哎,他又嘆瞭口氣,我兄弟更受不瞭老爺子的火爆脾氣,而且他現在未成傢,今年四十瞭媳婦都找不到,呆在傢裡還可以服侍老母。於是指著身後的一個老太太說,這就是我老母,今年九十一瞭,人看起來是很硬朗,前幾年得過一場大病後就經常眩暈,所以我兄弟也要隨時照看著。 老人傢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我沒聽清楚。 李大說,她很高興你的,以前她沒出事之前,傢裡來瞭老師,她是最高興的,因為我母親一輩子最崇敬教師這個職業,當年我考瞭全縣第二名,她那個高興勁兒啊,哎,隻是可惜,辜負瞭她老人傢的一番熱血瞭…… 老太太似乎沒有聽到我們在討論什麼,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的微笑,不時地過去對媳婦吩咐著。 一會兒,滿桌子熱騰騰的飯菜擺好瞭,老太太站起來邀我先入座,能在外鄉得到尊敬,也使我今後的工作壓力倍增。 飯間喝瞭些酒,李大的話更多瞭,談論到我也喜愛書法時,他便翻箱倒櫃的把自一个人的情我己的一些作品找來讓我看,並說,你的比我的好多瞭,我是十幾年未曾摸一下毛筆瞭。 我詫異,你都沒看到我寫字啊,怎麼會知道我的就比你的好呢? 嘿嘿,你班上的學生都給你要瞭你寫的字,我看到上面戶李芳那裡有你的。 我又一次恍然,確實我給他們寫瞭,但是筆太差勁,字寫的不是平常功底。真是慚愧之極。 李大嘆道,這年頭都追求西洋鏡瞭,誰還稀罕傳統的東西,我也是個熱愛之人,但是傢庭你也瞭解瞭,看到你能有興趣搞這些我很高興。 如此說著,他便如竹筒倒豆子般的把傢世的來龍去脈說瞭一遍。原來他老爺子在***時期是雷波縣的一個下層軍官——雖說是下層,但也糾集红尘一笑,你瞭不少混飯吃的閑散人員,後來解放軍打到雷波縣,他就反戈***,幫助解放軍攻下瞭雷波縣城,自然是立瞭功,然而隨著後來的幾次運動,因為出身問題就被鬥得慘烈不堪,以至於80年代舉傢遷入屏山來,好地方不能住,隻能落腳在荒涼的山村。 說到這裡,我也不禁唏噓,原來老爺子的脾氣暴躁就是被“整”出來的。而李大的兩個大女皆已出嫁,寂寞之餘,又添瞭個小女,未料,她剛開始時不斷地抱怨也是有個中緣由的。 我隻能用最簡潔的理由勸慰夫婦倆,隻要一傢人過得好,平平安安的,那就是幸福的。不要羨慕別人高樓大廈,豪車寶馬,或許他們的光鮮隻是披在外表的。李大笑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臨走時,天色已經隻能隱約看清路況瞭,李大忙叫妻子為我們找電筒,可是叫瞭幾聲沒人答應。我從包裡掏出手機來,說,這個能照著看清的,不必瞭。而李靜照著媽媽正趕來,手裡提著兩顆大白菜,塞到我手裡,傢裡沒什麼像樣的,你就帶回去吃吧,反正地裡的菜多得是。 我一接過手,好沉。這兩顆菜可能是她們在地裡選瞭半天,找出最大的兩顆吧,一路上我心裡暖暖的。 幾天之後,我把上次離開水潦時靜秋先生贈我的兩隻筆,加上原先從成都送仙橋買的一卷未用完的宣紙送給李大,希望他能重操舊業,或許在繁忙的傢務中,他根本沒這個心思瞭。 後來有一天,李大在公路上遇見我,說,我想的是你替我畫幅畫,怎麼全是送空白的呢?

Admin
Admin

帖子数 : 1598
注册日期 : 13-09-30

https://shwj123.souluntan.com

返回页首 向下

返回页首


 
您在这个论坛的权限:
不能在这个论坛回复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