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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人坐只剩我一个人在叹息着看花创造缘分开水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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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人坐只剩我一个人在叹息着看花创造缘分开水白菜” Empty “寂寞的人坐只剩我一个人在叹息着看花创造缘分开水白菜”

帖子 由 Admin 周四 十月 03, 2013 4:13 pm

妻正在看林永健主演的电视连续剧《林师傅在首尔》,这是一部轻喜剧,其中有商场较量,滚滚硝烟,也有爱情浪漫,死去活来,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看着看着时而屏气凝神,汗不敢出,时而忍俊不禁,进而捧腹不止。然而,介绍剧情太麻烦了,篇幅长,而且会游离主题之外。我就只说剧中的“开水白菜”吧。 看过这个电视剧的人都会记得,在韩国首尔的中国川菜名厨林飞师傅,乐善好施,不辞辛苦,解人之厄,为金善姬难乎为继的芙蓉堂做了一道名菜“开水白菜”,使芙蓉堂在不公平的竞争中,暂时缓了口气。 “开水白菜”?这会是什么了不起的菜肴?大约是泡菜之数控改造类的吧?固然,韩国的泡菜也是很有名的,但这是家常小菜呀!再说,林师傅是中国人,是川菜高手,他的绝活不应当是韩国泡菜之类。——在林师傅端出他的杰作“开水白菜”之前,我们都有这种疑虑。可是当林师傅亮出他的“开水白菜”以后,“哇嚓”,大家都惊呆了。“开水白菜”中的白菜,像绿色的翡翠,里面的鸡鸭,像红色的琥珀,至于那清纯的汤汁,则更像冲泡第二遍的福建大红袍。这哪里是一道菜肴,这就是一件杰出的艺术品,令人叹为观止!中华美食在这里大放异彩。 不过,与此同时,我又有疑虑:这会不会是艺术夸张或杜撰?川菜中,真有什么开水白菜吗? 然而,第二天,这疑虑就打消了。第二天我无意中读了一篇散文,是写唐代乐伎、著名女诗人薛涛的。里面提到开水白菜这道菜,才知道这不是杜撰,也不是艺术夸张,而确确实实是四川的传统名菜。不过,读该文读到开水白菜之处,不但高兴不起来,而且黯北京SEO外包然神伤,满腹心酸。在作品里,开水白菜是同薛涛的苦难身世和爱情悲剧联系在一起的。 对于薛涛,我过去了解甚少,只知道薛涛是唐代乐伎、才女,她的边塞诗曾使白居易、元缜等大诗人汗颜。此外,再无所知。读了这篇文章之后对薛涛才有进一步的了解。而在薛涛的人生经历中,在薛涛的情感世界中,开水白菜是最揪心的一页。 薛涛生活在盛唐与晚唐之间。她原是一个长安姑娘,早年父亲去世,迫于生计,母亲带她流浪到成都。命运安排,她成为一名“吃皇粮”的乐伎,估计相当于现在省级歌舞团的演员或乐师,但绝不像现在演艺界的这个“星,”那个“星”,被人捧着,大红大紫,到处受到围观,伸着胳膊要求签名。薛涛的才艺诗情能使元稹、白居易、杜牧等顶尖级人物黯然失色,为之倾倒。尽管如此,在男尊女卑的封建专制时代里,她依然是一个社会地位低下的“乐伎”“唱尤”,是被侮辱与被损害者。她要在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官场和男人世界里打跌精神,强颜欢笑,转过身来却“佯看罗袜掩泪痕”。从公元796年至808年,薛涛作了十二年的“乐伎”,这是一个怎样暗无天日的长夜呀!之后她被擢拔为“校书郎”。这大概是校对古籍一类的工作,需要很高的文化学养,在这之前和之后,这一职务都由男人担任,薛涛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女人。然而,这并未改变她的命运,在世俗的目光里她依然是乐伎,是供男人取乐的乐伎。 薛涛是一个有追求的女人,薛涛也是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她要在充满污秽和血腥的世界里播撒生命的绿色,开拓葱笼的诗意,她要在男权世界里拼打出一块女人的天地,告别屈辱,获得尊严。这个愿望似乎很高,其实不然,她只是想过一个普通女人的生活——有一个值得爱同时能被她爱的男人,有一个“鸟巢”,即一个温馨可人的家,做自己愿意做的事。这就是我们通常讲的人权吧!这一天似乎到了,触手可及,然而转眼间又变得不可企及,打翻身了她精心制作的“开水白菜”,淌下一路珍珠泪。 事情是这样的:公元809年的一天,她与大诗人元稹相识。元稹才华横溢,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令薛涛刮目相看;而薛涛的美丽、高雅和才情,更令元稹倾心。这个时候,元稹刚丧妻不乆。不用说,他向薛涛求婚,天老地荒,海誓山盟。可能,元稹的表白是真诚的,薛涛被感动了,她接受了元稹的求爱,愿意以身相许,并幻想将要开始的所谓“普通人的生活”,——这对一般人来说,平淡无奇,可对西门子数控模块薛涛来说却一直是望眼欲穿、难以企及的美梦。 在他们热恋的日子里,她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心爱的人做“开水白菜”。一篇散文中描绘彼时的薛涛: “望着袅然舞动的热气,就有带着他体息的馨香沁人心脾间,她甚至看到了刚刚病过的爱人,喝了这种汤后脸上渐洇的红晕。这是用老母鸡、老母鸭、净瘦猪肉净鸡脯肉经过煮、扫、吊等多道工序做成的清澈透明的汤啊,那嫩嫩的白菜心也是经过了沸水断生、清水飘冷去腥一如玉瓷般剔透了。平常、素简,却又藏着醇厚无比的味道和滋养生命的营养,她心中向往的爱情不就如这道‘开水白菜’一样吗?”(李木生《唐朝,那朵自由之花》) 这当然是想象,但我们没有理由否定这种想象,这是比历史真实更为真实的艺术真实。然而,这个无数次吃过薛涛“开水白菜”、身上带着薛涛的体温和馨香的元稹走了,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地平线上。元稹,这个一度曾是心目薛涛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再也没南京数控机床维修有回头顾盼,也没有留下一言半语。而薛涛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一片苍茫之中,痴呆着,一年,两年,终日以泪洗面。 他为什么远离她呢?要说元稹对薛涛没一点“意思”,那不尽然,但是乌纱帽和孔方兄对他更有吸引力,娶了薛涛很可能影响他的“进步”,因为,薛涛不论如何也摘不掉“乐伎”的帽子,他怎么愿意与这么一个低贱的女人厮守一辈子?好像中国每个时代都是“唯成分”论似的。 我们常常仰慕那些伟人、名人,对他们的成就赞叹不已。可是,当我们知道他们之中有的人内心深处不干不净的另一面以后,对他们的敬仰就着实要打折扣了。著名学者陈寅恪就批评元稹:“终其一生形迹,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为可恶也,岂其多情哉,实多诈而已。”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元稹却写下“贫贱夫妻百事哀.”的诗句(《遣悲怀三首》),虚伪至极! 其实,这种“始乱终弃”的社会现象,是世界性的。法国艺术大师、雕塑北京SEO优化家罗丹之于卡米尔?克洛岱尔,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屠格涅夫《罗亭》中罗亭之于娜达丽亚?拉松斯卡雅等都是这样。 由是,我们才能理解弱势女性群体那“莫攀我,攀我太心偏”的血泪控诉,才能理解“茫茫宇宙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的真正含义。 所幸,薛涛没有继续沉浸在苦涩的泪水之中,她在被打翻的“开水白菜”中站起来,揩干泪水,打跌精神,开始新的生活。她写诗,愈合心灵的创伤,她唱歌演奏,播撒生命的春光。她还想,无论是大气磅礴的还是娟秀婀娜的书法作品和国画作品,都要装裱,锦上添花,难道优美的诗文、千古绝唱只能写在普通的纸上,而无需点缀?诗人的灵感开启了一个美妙的幻想:她要为万古风流的华章提供相得益彰的纸张。这纸不但质地精良,而且色彩斑斓,却又淡雅清丽,这样,美文配好纸,才会使人感到落英缤纷,馨香弥漫。 说干就干,810年她“下海”,在成都浣花溪下游的百花潭买下房子,办起了造纸作坊。这在小农经济的封建社会是奇迹,这是一个大型的民营企业,而且是由一个下层妇女创办的大型民营企业。她是在向世俗的社会挑战,看一个被负心的男人抛弃的弱女子有多大的能量。经过几年的努力她成功了。她的纸为“薛涛笺”,风靡全国,一时间“成都纸贵”。 于此同时,她还写诗,就在她去世的前一年,即831年,她写了《筹边楼》:“平临云鸟八窗秋,状压西川四十州。诸将莫贪羌族马,最高层处见边头。”家国情怀,忧患意识,浸透她那“薛涛笺”,令人扼腕。明朝学人钟惺谈到该诗,慨然赞许:“教戒诸将,何其心眼,洪都岂直女子哉?固一代之雄也!”据说她创作了五百多首诗,《全唐诗》中选了她八十九首,现代学者张蓬舟(不是张维舟,是张蓬舟,不敢掠美!),整理出九十一首,详加注解,编成《薛涛诗笺》。 成都吟诗楼有清代何绍基题的楹联:“诗笺茗碗香千载,云影波光话一楼”,成都望江楼公园还有无名氏题写的楹联,也是赞美薛涛的:“是薛校书旧日枇杷门巷,为古天府郊外第一公园”,还有:“古井冷斜阳,问几树枇杷,何处是校书门巷;长江横曲槛,剩一楼风月,要平分工部祠堂”,等等,所有这些都表明薛涛在中国文化史上有崇高地位。 人生都是有缺憾的,薛涛的历史辉煌是以爱情悲剧为代价的,是以泪水洗面作为付出的,她终身未曾婚嫁。 薛涛是在被无情粉碎的“开水白菜”上建立起来的巍巍丰碑。 “开水白菜”,不尽的感念,无穷的相思…… “开水白菜”,历史南京SEO公司的、文化的、人性的“开水白菜”。 “开水白菜”,使我想起海明威《老人与海》中老渔夫桑地亚哥的话:人“可以被消灭,但不能被打败”。 是的,人“可以被消灭,但不能被打败”! 妻正在看林永健主演的電視連續劇《林師傅在首爾》,這是一部輕喜劇,其中有商場較量,滾滾硝煙,也有愛情浪漫,死去活來,峰回路轉,柳暗花明,看著看著時而屏氣凝神,汗不敢出,時而忍俊不禁,進而捧腹不止。然而,介紹劇情太麻煩瞭,篇幅長,而且會遊離主題之外。我就隻說劇中的“開水白菜”吧。 看過這個電視劇的人都會記得,在韓國首爾的中國川菜名廚林飛師傅,樂善好施,不辭辛苦,解人之厄,為金善姬難乎為繼的芙蓉堂做瞭一道名菜“開水白菜”,使芙蓉堂在不公平的競爭中,暫時緩瞭口氣。 “開水白菜”?這會是什麼瞭不起的菜肴?大約是泡菜之類的吧?固然,韓國的泡菜也是很有名的,但這是傢常小菜呀!再說,林師傅是中國人,是川菜高手,他的絕活不應當是韓國回家的路泡菜之類。——在林師傅端出他的傑作“開水白菜”之前,我們都有這種疑慮。可是當林師傅亮出他的“開水白菜”以後,“哇嚓”,大傢都驚呆瞭。“開水白菜”中的白菜,像綠色的翡翠,裡面的雞鴨,像紅色的琥珀,至於那清純的湯汁,則更像沖泡第二遍的福建大紅袍。這哪裡是一道菜肴,這就是一件傑出的藝術品,令人嘆為觀止!中華美食在這裡大放異彩。 不過,與此同時,我又有疑慮:這會不會是藝術誇張或杜撰?川菜中,真有什麼開水白菜嗎? 然而,第二天,這疑慮就打消瞭。第二天我無意中讀瞭一篇散文,是寫唐代樂伎、著名女詩人薛濤的。裡面提到開水白菜這道菜,才知道這不是杜撰,也不是藝術誇張,而確確實實是四川的傳統名菜。不過,讀該文讀到開水白菜之處,不但高興不起來,而且黯然神傷,滿腹心酸。在作品裡,開水白菜是同薛濤的苦難身世和愛情悲劇聯系在一起的。 對於薛濤,我過去瞭解甚少,隻知道薛濤是唐代樂伎、才女,她的邊塞詩曾使白居易、元縝等大詩人汗顏。此外,再無所知。讀瞭這篇文章之後對薛濤才有進一步的瞭解。而在薛濤的人生經歷中,在薛濤的情感世界中,開水白菜是最揪心的一頁。 薛濤生活在盛唐與晚唐之間。她原是一個長安姑娘,早年父親去世,迫於生計,母親帶她流浪到成都。命運安排,她成為一名“吃皇糧”的樂伎,估計相當於現在省級歌舞團的演員或樂師,但絕不像現在演藝界的這個“星,”那個“星”,被人捧著,大紅大紫,到處受到圍觀,伸著胳膊要求簽名。薛濤的才藝詩情能使元稹、白居易、杜牧等頂尖級人物黯然失色,為之傾倒。盡管如此,在男尊女卑的封建專制時代裡,她依然是一個社會地位低下的“樂伎”“唱尤”,是被侮辱與被損害者。她要在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官場和男人世界裡打跌精神,強顏歡笑,轉過身來卻“佯看羅襪掩淚痕”。從公元796年至808年,薛濤作瞭十二年的“樂伎”,這是一個怎樣暗無天日的長夜呀!之後她被擢拔為“校書郎”。這大概是校對古籍一類的工作,需要很高的文化學養,在這之前和之後,這一職務都由男人擔任,薛濤是絕误入“洗头城”無僅有的一個女人。然而,這並未改變她的命運,在世俗的目光裡她依然是樂伎,是供男人取樂的樂伎。 薛濤是一個有追求的女人,薛濤也是一個有尊嚴的女人。她要在充滿污穢和血腥的世界裡播撒生命的綠色,開拓蔥籠的詩意,她要在男權世界裡拼打出一塊女人的天地,告別屈辱,獲得尊嚴。這個願望似乎很高,其實不然,她隻是想過一個普通女人的生活——有一個值得愛同時能被她愛的男人,有一個“鳥巢”,即一個溫馨可人的傢,做自己願意做的事。這就是我們通常講的人權吧!這一天似乎到瞭,觸手可及,然而轉眼間又變得不可企及,打翻身瞭她精心制作的“開水白菜”,淌下一路珍珠淚。 事情是這樣的:公元809年的一天,她與大詩人元稹相識。元稹才華橫溢,風度翩翩,氣宇不凡,令薛濤刮目相看;而薛濤的美麗、高雅和才情,更令元稹傾心。這個時候,元稹剛喪妻不乆。不用說,他向薛濤求婚,天老地荒,海誓山盟。可能,元稹的表白是真誠的,薛濤被感動瞭,她接受瞭元稹的求愛,願意以身相許,並幻想將要開始的所謂“普通人的生活”,——這對一般人來說,平淡無奇,可對薛濤來說卻一直是望眼欲穿、難以企及的美夢。 在他們熱戀的日子裡,她一次又一次地為她心愛的人做“開水白菜”。一篇散文中描繪彼時的薛濤: “望著裊然舞動的熱氣,就有帶著他體息的馨香沁人心脾間,她甚至看到瞭剛剛病過的愛人,喝瞭這種湯後臉上漸洇的紅暈。這是用老母雞、老母鴨、凈瘦豬肉凈雞脯肉經過煮、掃、吊等多道工序做成的清澈透明的湯啊,那嫩嫩的白菜心也是經過瞭沸水斷生、清水飄冷去腥一如玉瓷般剔透瞭。平常、素簡,卻又藏著醇厚無比的味道和滋養生命的營養,她心中向往的愛情不就如這道‘開水白菜’一樣嗎?”感恩有“你女(李木生《唐朝,那朵自由之花》) 這當然是想象,但我們沒有理由否定這種想象,這是比歷史真實更為真實的藝術真實。然而,這個無數次吃過薛濤“開水白菜”、身上帶著薛濤的體溫和馨香的元稹走瞭,漸行漸遠,終於消失在地平線上。元稹,這個一度曾是心目薛濤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再也沒有回頭顧盼,也沒有留下一言半語。而薛濤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消失在一片蒼茫之中,癡呆著,一年,兩年,終日以淚洗面。 他為什麼遠離她呢?要說元稹對薛濤沒一點“意思”,那不盡然,但是烏紗帽和孔方兄對他更有吸引力,娶瞭薛濤很可能影響他的“進步”,因為,薛濤不論如何也摘不掉“樂伎”的帽子,他怎麼願意與這麼一個低賤的女人廝守一輩子?好像中國每個時代都是“唯成分”論似的。 我們常常仰慕那些偉人、名人,對他們的成就贊嘆不已。可是,當我們知道他們之中有的人內心深處不幹不凈的另一面以後,對他們的敬仰就著實要打折扣瞭。著名學者陳寅恪就批評元稹:“終其一生形跡,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為可惡也,豈其多情哉,實多詐而已。”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元稹卻寫下“貧賤夫妻百事哀.”的詩句(《遣悲懷三首》),虛偽至極! 其實,這種“始亂終棄”的社會現象,是世界性的。法國藝術大師、雕塑傢羅丹之於卡米爾?克洛岱爾,19世紀俄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傢屠格涅夫《羅亭》中羅亭之於娜達麗亞?拉松斯卡雅等都是這樣。 由是,我們才能理解弱勢女性群體那“莫攀我,攀我太心偏”的血淚控訴,才能理解“茫茫宇宙人無數,幾個男兒是丈夫”的真正含義。 所幸,薛濤沒有繼續沉浸在苦澀的淚水之中,她在被打翻的“開水白菜”中站起來,揩幹淚水,打跌精神,開始新的生活。她寫詩,愈合心靈的創傷,她唱歌演奏,播撒生命的春光。她還想,無論是大氣磅礴的還是娟秀婀娜的書法作品和國畫作品,都要裝裱,錦上添花,難道優美的詩文、千古絕唱隻能寫在普通的紙上,而無需點綴?詩人的靈感開啟瞭一個美妙的幻想:她要為萬古風流的華章提供相得益彰的紙張。這紙不但質地精良,而且色彩斑斕,卻又淡雅清麗,這樣,美文爱痛怎樣的愛配好紙,才會使人感到落英繽紛,馨香彌漫。 說幹就幹,810年她“下海”,在成都浣花溪下遊的百花潭買下房子,辦起瞭造紙作坊。這在小農經濟的封建社會是奇跡,這是一個大型的民營企業,而且是由一個下層婦女創辦的大型民營企業。她是在向世俗的社會挑戰,看一個被負心的男人拋棄的弱女子有多大的能量。經過幾年的努力她成功瞭。她的紙為“薛濤箋”,風靡全國,一時間“成都紙貴”。 於此同時,她還寫詩,就在她去世的前一年,即831年,她寫瞭《籌邊樓》:“平臨雲鳥八窗秋,狀壓西川四十州。諸將莫貪一生一爱羌族馬,最高層處見邊頭。”傢國情懷,憂患意識,浸透她那“薛濤箋”,令人扼腕。明朝學人鐘惺談到該詩,慨然贊許:“教戒諸將,何其心眼,洪都豈直女子哉?固一代之雄也!”據說她創作瞭五百多首詩,《全唐詩》中選瞭她八十九首,現代學者張蓬舟(不是張維舟,是張蓬舟,不敢掠美!),整理出九十一首,詳加註解,編成《薛濤詩箋》。 成都吟詩樓有清代何紹基題的楹聯:“詩箋茗碗香千載,雲影波光話一樓”,成都望江樓公園還有無名氏題寫的楹聯,也是贊美薛濤的:“是薛校書舊日枇杷門巷,為古天府郊外第一公園”,還有:“古井冷斜陽,問幾樹枇杷,何處是校書門巷;長江橫曲檻,剩一樓風月,要平分工部祠堂”,等等,所有這些都表明薛濤在中國文化史上有崇高地位。 人生都是有缺憾的,薛濤的歷史輝煌是以愛情悲劇為代價的,是以淚水洗面作為付出的,她終身未曾婚嫁。 薛濤是在被無情粉碎的“開水白菜”上建立起來的巍巍豐碑。 “開水白菜”,不盡的感念,無窮的相思…… “開水白菜”,歷史的、文化的、人性的“開水白菜”。 “開水白菜”,使我想起海明威《老人與海》中老漁夫桑地亞哥的話:人“可以被消滅,但不能被打敗”。 是的,人“可以被消滅,但不能被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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