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多爱从零开始那年夏天后续少爱可以重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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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雨? 我是第几回来这儿了? ——这个小河环抱的小洲坝。它的西南角已建起小堤坝,东北角正在兴建度假村。河里游弋着小汽艇和采沙船,滩上走动着消闲浪漫的人群…… 我来这儿做什么? ——接受洗礼?聆听生命?尘世的喧嚣和自我的心跳? 我确实曾经经常到这儿来感受这些,而且它们都似乎来自大地的深处,传动着造化的脉搏! 而今,我感到自己是最后一次来这儿了。东元变频器 ——我不再有从前的兴致来欣赏四周的风景和天音,我不再把满耳的轰鸣当作雷霆,把远去的道路当作闪电。如果我不走,它们什么也不会给我带来,我的一切也不会被它们带去。遥远的世界啊让它顾自遥远,精彩与无奈都与我无关! 曾经多少次,我来过这儿!那时这儿没有堤坝和电站,只有小柴陂。沙坝上也很少被开垦的痕迹。满眼的是野草和高树,满耳的是鸟鸣和蝉噪!上学娃们放了假都喜欢上这儿来,捉谜藏,玩游戏,掏鸟窝,垒砂堡,到小柴陂下游泳戏水……那时的我喜欢一个人呆着,或者躲开我的小伙伴们,独自躲进茂密纵深的草丛,不怕蚂蚁虫豸啃脚搜身,以小柴陂的汤汤流水为音乐,望着天空和远山出神。有时冥思苦想,有时什么也不想;有时怕高远的白云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把草梢拉下来紧紧捂住我的脸面和躯体!可夏日的蝉们却不理会我的孤僻和沉静,没命地呼喊着我的名字(?!)有时我确实感到这世界的一切对南京百度优化我卑微的个体充满嘲弄和轻蔑!蝉们啊,难道你们不懂得享受这份宁静和清新?也许你们已经太懂,所以才拼命地叫着“知了”!你们的聒噪也许是对太阳淫威的愤怒与抗议。太阳总是面有德色一派恩威!其实太阳也无可厚非——如果没有他的关照和呵护,怎么会有生命的葱茏与馥郁! 曾几何时,我把这小洲当成了大地的一部分!一个弥足珍贵的部分!甚至当成了大地本身!而我俨然是这小洲坝的主人,没有人来破坏我和大地(小洲坝)的某种默契。也正是在这儿,这个小河环抱的小洲坝,让我领悟到生命的许多奥秘和真谛! ……曾经有人梦想过一夜之间走遍大地,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或流浪。并不是“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迂腐之见让我固步自封,也不是这儿的一草一木给我太多的留恋和回味。其实,这不仅仅是某种难以驱遣的家园意识和乡土情结,而主要是一种若隐若现又无法挣脱的旷野自栅和群山天杼!——后来我才感叹到,这正是我苦难和真知的全部! ——从什么时候起,这小洲已不再宁静,我的心也不再宁静! 是渐渐多起来的人迹和扰攘!来得最早的当然是垦荒者。其实这里的土地早就有人耕种。因为“文革”中割“资本主义尾巴”,禁止私人垦荒而稍有敛息。后来有几个生产队都开进来,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拦河造田,一时间把这宁静﹑清新的小洲坝变成了喧嚷的热土。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弥天荒草被焚烧殆尽;肥沃潮泥被刮刨挖凿,露出满坝砂砾。真是暴殄天物,好不凄惨!小洲的“版图”被一次次删改,土地权属(其实当时只有耕种权)也被一次次更换,时而私有,时而公私不分。分单干(即土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各个屋场的农人都争先恐后地抢占抢开抢种,不大的洲坝被搞得青一块紫一块,五彩斑斓!终于,肆虐的洪水把小柴陂也冲毁了,把那些代表各种利益的开荒地﹑自留地和滩涂一并混淆,于是又会引起新一轮的土地争夺战!…… 渐渐多起来的人群中,除了垦荒者最多的莫过于采砂人。起先当然以人力车夫居多。无论酷暑严冬,刮风下雨,沙坝上总能看到他们忙碌的身影。炎夏时,他们头顶烈日,脚踩流沙,拉着沉重的沙石在沙滩上碾出一道道深深的辙印。他们的脑门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背心被汗水洇得透湿,光了膀子时便了然瞥见脊背上被太阳烙出的印子!哦,谁敢说这个时代的哪一栋大厦高楼没有他们的辛劳和***!可是后来,手扶拖拉机来了,小四轮来了,大卡车来了,采砂船来了,装载机来了。他们孜孜趷趷的劳动被现代化的机械取代了。沙滩上渐渐没有了他们被阳光镀的发亮的让砂粒卵石也感动的背影,没有了他们沉重而坚实的脚印和辙长沙SEO外包印……这一切让人感到时代的进步是多么迅速,让人来不及感受来不及思索,但你终归会身不由己地卷入那大潮中! 于是,渐渐多起来的人群中,便多了些散心赋闲的人们,谈情说爱的情侣,练功习武的青少年,退休养老的钓叟等各色人流,把本来就荒疏的草甸踏成了光阪!然而,“热爱大自然”的人们仍旧把这儿当成度假游乐的“南京SEO优化憩园”。小洲已不复往日的宁静,而充满了喧嚣!应景而生的小卖部、小吃摊、夜宵摊、娱乐室场馆像雨后春笋般此伏彼起! ……我最后一次来到这块小洲,这块已被各种势力或利益代表者瓜分到面目全非今非昔比的小洲。我不是带着好奇揽胜的心情而来的,我只是怀念小洲过去的静穆和清雅,怀念她的天然本色。可而今她妖冶的面目多么可憎!度假村招展的彩旗下,发廊女向游客们频丢媚眼。河滩上有两种迥异其趣的景象——一边是游客们坐着小摩托艇游弋观光,赏心悦目;一边是采砂船正以竭泽而渔的方式刮土取砂,水保局的头头们拿足了外快就听凭水土流失而坐视不管,采砂者则巴不得一场洪水冲汜之后“披沙见金”,取砂捞钱!…… 我以一种与世无争的目光看着这一切,不由得在心中连连慨叹这世界变化的节奏太快,而我依然故我!我带着一种莫名的惆怅离开这里。我不可能在这儿留下什么,她也不需要我的什么,她也不会赠予我什么。这个世界太繁华太俏丽了,我已不能再为她做点什么,我又何苦自作多情?! 记得十几年前我就这样写过—— 茂盛是她们的艳丽是她们的潇洒是她们的 我甚至不如路边菊般苍白而灿烂 ——大地,你宽广无私的襟怀可曾记录下我的苍白! ……什么时候起,我把这小洲当成了大地的一部分,与我生命有关的一部分,甚至是牵魂摄魄的一部分!因为我在这里流过太多的泪水,还有汗水。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曾在细水弱柳前诉说我人生的不幸,曾在沙滩草甸上吟哦我纯粹的诗篇。我的悲伤我的忧愤我的欢欣我的狂傲,小洲啊,只有你最了解!你目睹过我的苦与乐,有收藏了我的泪与血!难道我真的是一匹懦夫﹑一介懒虫?不!难道我不曾有过理想和信念,不曾有过奋斗和追求?难道我的求证注定没有结果,我的价值终归没有人认同?这个世界就只需要物质而拒绝精神!——哦,我也曾加入过那汗流浃背的人群,修建堤坝和运砂建房的人群中也有过我的身影。我在这个世界上投入的已经够多而得到的太少太少,甚至根本就不见回报!难道我的方式错了?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欢迎不需要我的方式?我的参与从来就是多余的,大地?!你只需要实实在在的劳作,而不需要任劳任怨的耕耘;你只需要孜孜趷趷的垦复,而不需要恓恓惶惶的创造! 大地啊,难道不幸就是我的天赋异禀?!——我那么热衷于精神性的创造而漠视物质性的劳作。也许正是小洲这灵妙的环境脱毛膏有副作用吗与我散淡的天性相投合,也许是自觉无力找到更好的方式与外面的世界沟通,在一种无助无奈的心态中,我习惯于用阅读与写作这样的方式参与和加入世界。何曾料想,这是一种飞蛾扑火自焚其身的方式!而其实我从来就很少试图去求证什么。因而在十有余年的耕读生涯中,我根本就没有问过什么是收获。因为对自己缺乏自信和对外部世界的不信任,我没有真正地冲刺过! 罗曼?罗兰曾说过,在历史的暴风雨中谁也找不到藏身洞。在这个信息强加观念更迭的时代,一个人很难拒绝和抵抗外部世界的诱惑和挑战,即使你心如止水,季候风也将撩起七层涟漪!在五彩纷呈的波澜中,最令人眼花缭乱的莫过于物欲的洪流。可是天性奇倔的我却依旧固执着精神的盔甲和盾牌,有时连我自己也不明其奥里!也许每一个人都是身不由己!在人生的舞台上扮演怎样的角色,更主要的是取决于天性这个“大导演”!减肥方法在这万木嚣扬良莠同腐的世界,生命不过是一次放逐;所谓的生存方式常常是别无选择!有多少生命在追名逐利中被挥霍和浪掷!而我更是一个自然主义者,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偏偏又采取这人不苟同的精神的方式。——大地啊,既然你给我的这份馈赠与众不同,我又何必让人来分担我的苦与乐呢?让我乐因自享苦果自食吧! 大地,是不是一个渺小的生命就不会有伟大的发现,一个侷偝的生命只能是爬虫的运命——就不该有宽广的抱负!我曾听一位女诗人说过,无论多大的时代都不可以轻负一个小小的生命!而我要说,一个伟大的灵魂正在于他可以从那些小生命中感受到他们与世界息息相通的伟大精神并寄希望与同情于他们,一个小小的生命也同他参与世界的伟大热情和雄心而高尚不朽! 大地,我又何必伤心自悼呢? ——生于斯长于斯的我已经被你告知这一切的真谛,并将受你的委托而奔走相告—— 一切终将成为过去! 1999.9—2012.2.26.重抄 ?苦雨? 我是第幾回來這兒瞭? ——這個小河環抱的小洲壩。它的西南角已建起小堤壩,東北角正在興建度假村。河裡遊弋著小汽艇和采沙船,灘上走動著消閑浪漫的人群…… 我來這兒做什麼? ——接受洗禮?聆聽生命?塵世的喧囂和自我的心跳? 我確實曾經經常到這兒來感受這些,而且它們都似乎來自大地的深處,傳動著造化的脈搏! 而今,我感到自己是最後一次來這兒瞭。 ——我不再有從前的興致來欣賞四周的風景和天音,我不再把滿耳的轟鳴當作雷霆,把遠去的道路當作閃電。如果我不走,它們什麼也不會給我帶來,我的一切也不會被它們帶去。遙遠的世界啊讓它顧自遙遠,精彩與無奈都與我無關! 曾經多少次,我來過這兒!那時這兒沒有堤壩和電站,隻有小柴陂。沙壩上也很少被開墾的痕跡。滿眼的是野草和高樹,滿耳的是鳥鳴和蟬噪!上學娃們放瞭假都喜歡上這兒來,捉謎藏,玩遊戲,掏鳥窩,壘砂堡,到小柴陂下遊泳戲水……那時的我喜歡一個人呆著,或者躲開我的小夥伴們,獨自躲進茂密縱深的草叢,不怕螞蟻蟲豸啃腳搜身,以小柴陂的湯湯流水為音樂,望著天空和遠山出神。有時冥思苦想,有時什麼也不想;有時怕高遠的白雲窺見瞭我內心的秘密,把草梢拉下來緊緊捂住我的臉面和軀體!可夏日的蟬們卻不理會我的孤僻和沉靜感受生[url=http://www.szsimr.com/bbs/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04983&extra=]幸福的味道命[/url],沒命地呼喊著我的名字(?!)有時我確實感到這世界的一切對我卑微的個體充滿嘲弄和輕蔑!蟬們啊,難道你們不懂得享受這份寧靜和清新?也許你們已經太懂,所以才拼命地叫著“知瞭”!你們的聒噪也許是對太陽淫威的憤怒與抗議。太陽總是面有德色一派恩威!其實太陽也無可厚非——如果沒有他的關照和呵護,怎麼會有生命的蔥蘢與馥鬱! 曾幾何時,我把這小洲當成瞭大地的一部分!一個彌足珍貴的部分!甚至當成瞭大地本身!而我儼然是這小洲壩的主人,沒有人來破壞我和大地(小洲壩)的某種默契。也正是在這兒,這個小河環抱的小洲壩,讓我領悟到生命的許多奧秘和真諦! ……曾經有人夢想過一夜之間走遍大地,可我從來沒有想過到外面的世界去闖蕩或流浪。並不是“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迂腐之見讓我固步自封,也不是這兒的一草一木給我太多的留戀和回味。其實,這不僅僅是某種難以驅遣的傢園意識和鄉土情結,而主要是一種若隱若現又無法掙脫的曠野自柵和群山天杼!——後來我才感嘆到,這正是我苦難和真知的全部! ——從什麼時候起,這小洲已不再寧靜,我的心也不再寧靜! 是漸漸多起來的人跡和擾攘!來得最早的當然是墾荒者。其實這裡的土地早就有人耕種。因為“文革”中割“資本主義尾巴”,禁止私人墾荒而稍有斂息。後來有幾個生產隊都開進來,大搞“農田基本建設”,攔河造田,一時間把這寧靜﹑清新的小洲壩變成瞭喧嚷的熱土。參天大樹被連根拔起,彌天荒草被焚燒殆盡;肥沃潮泥被刮刨挖鑿,露出滿壩砂礫。真是暴殄天物,好不淒慘!小洲的“版圖”被一次次刪改,土地權屬(其實當時隻有分幸福真的与耕種權)也被一次次更換,時而私有,時而公私不分。分單幹(即土地傢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後各個屋場的農人都爭先恐後地搶占搶開搶種,不大的洲壩被搞得青一塊紫一塊,五彩斑斕!終於,肆虐的洪水把小柴陂也沖毀瞭,把那些代表各種利益的開荒地﹑自留地和灘塗一並混淆,於是又會引起新一輪的土地爭奪戰!…… 漸漸多起來的人群中,除瞭墾荒者最多的莫過於采砂人。起先當然以人力車夫居多。無論酷暑嚴冬,刮風下雨,沙壩上總能看到他們忙碌的身影。炎夏時,他們頭頂烈日,腳踩流沙,拉著沉重的沙石在沙灘上碾出一道道深深的轍印。他們的腦門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背心被汗水洇得透濕,光瞭膀子時便瞭然瞥見脊背上被太陽烙出的印子!哦,誰敢說這個時代的哪一棟大廈高樓沒有他們的辛勞和奉獻!可是後來,手扶拖拉機來瞭,小四輪來瞭,大卡車來瞭,采砂船來瞭,裝載機來瞭。他們孜孜趷趷的勞動被現代化的機械取代瞭。沙灘上漸漸沒有瞭他們被陽光鍍的發亮的讓砂粒卵石也感動的背影,沒有瞭他們沉重而堅實的腳印和轍印……這一切讓人感到時代的進步是多麼迅速,讓人來不及感受來不及思索,但你終歸會身不由己地卷入那大潮中! 於是,漸漸多起來的人群中,便多瞭些散心賦閑的人們,談情說愛的情侶,練功習武的青少年,退休養老的釣叟等各色人流,把本來就荒疏的草甸踏成瞭光阪!然而,“熱愛大自然”的人們仍舊把這兒當成度假遊樂的“憩園”。小洲已不復往日的寧靜,而充滿瞭喧囂!應景而生的小賣部、小吃攤、夜宵攤、娛樂室場館像雨後春筍般此伏彼起! ……我最後一次來到這塊小洲,這塊已被各種勢力或利益代表者瓜分到面目全非今非昔比的小洲。我不是帶著好奇攬勝的心情而來的,我隻是懷念小洲過去的靜穆和清雅,懷念她的天然本色。可而今她妖冶的面目多麼可憎!度假村招展的彩旗下,發廊女向遊客們頻丟媚眼。河灘上有兩種迥異其趣的景象——一邊是遊客們坐著小摩托艇遊弋觀光,賞心悅目;除夕往见一邊是采砂船正以竭澤而漁的方式刮土取砂,水保局的頭頭們拿足瞭外快就聽憑水土流失而坐視不管,采砂者則巴不得一場洪水沖汜之後“披沙見金”,取砂撈錢!…… 我以一種與世無爭的目光看著這一切,不由得在心中連連慨嘆這世界變化的節奏太快,而我依然故我!我帶著一種莫名的惆悵離開這裡。我不可能在這兒留下什麼,她也不需要我的什麼,她也不會贈予我什麼。這個世界太繁華太俏麗瞭,我已不能再為她做點什麼,我又何苦自作多情?! 記得十幾年前我就這樣寫過—— 茂盛是她們的艷麗是她們的瀟灑是她們的 我甚至不如路邊菊般蒼白而燦爛 ——大地,你寬廣無私的襟懷可曾記錄下我的蒼白! ……什麼時候起,我把這小洲當成瞭大地的一部分,與我生命有關的一部分,甚至是牽魂攝魄的一部分!因為我在這裡流過太多的淚水,還有汗水。悠悠蒼天,此何人哉!我曾在細水弱柳前訴說我人生的不幸,曾在沙灘草甸上吟哦我純粹的詩篇。我的悲傷我的憂憤我的歡欣我的狂傲,小洲啊,隻有你最瞭解!你目睹過我的苦與樂,有收藏瞭我的淚與血!難道我真的是一匹懦夫﹑一介懶蟲?不!難道我不曾有過理想和信念,不曾有過奮鬥和追求?難道我的求證註定沒有結果,我的價值終歸沒有人認同?這個世界就隻需要物質而拒絕精神!——哦,我也曾加入過那汗流浹背的人群,修建堤壩和運砂建房的人群中也有過我的身影。我在這個世界上投入的已經夠多而得到的太少太少,甚至根本就不見回報!難道我的方式錯瞭?還是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歡迎不需要我的方式?我的參與從來就是多餘的,大地?!你隻需要實實在在的勞作,而不需要任勞任怨的耕耘;你隻需要孜孜趷趷的墾復,而不需要恓恓惶惶的創造! 大地啊,難道不幸就是我的天賦異稟?!——我那麼熱衷於精最美丽的在记神性的創造而漠視物質性的勞作。也許正是小洲這靈妙的環境與我散淡的天性相投合,也許是自覺無力找到更好的方式與外面的世界溝通,在一種無助無奈的心態中,我習慣於用閱讀與寫作這樣的方式參與和加入世界。何曾料想,這是一種飛蛾撲火自焚其身的方式!而其實我從來就很少試圖去求證什麼。因而在十有餘年的耕讀生涯中,我根本就沒有問過什麼是收獲。因為對自己缺乏自信和對外部世界的不信任,我沒有真正地沖刺過! 羅曼?羅蘭老马曾說過,在歷史的暴風雨中誰也找不到藏身洞。在這個信息強加觀念更迭的時代,一個人很難拒絕和抵抗外部世界的誘惑和挑戰,即使你心如止水,季候風也將撩起七層漣漪!在五彩紛呈的波瀾中,最令人眼花繚亂的莫過於物欲的洪流。可是天性奇倔的我卻依舊固執著精神的盔甲和盾牌,有時連我自己也不明其奧裡!也許每一個人都是身不由己!在人生的舞臺上扮演怎樣的角色,更主要的是取決於天性這個“大導演”!在這萬木囂揚良莠同腐的世界,生命不過是一次放逐;所謂的生存方式常常是別無選擇!有多少生命在追名逐利中被揮霍和浪擲!而我更是一個自然主義者,順其自然,“隨遇而安”。偏偏又采取這人不茍同的精神的方式。——大地啊,既然你給我的這份饋贈與眾不同,我又何必讓人來分擔我的苦與樂呢?讓我樂因自享苦果自食吧! 大地,是不是一個渺小的生命就不會有偉大的發現,一個侷偝的生命隻能是爬蟲的運命——就不該有寬廣的抱負!我曾聽一位女詩人說過,無論多大的時代都不可以輕負一個小小的生命!而我要說,一個偉大的靈魂正在於他可以從那些小生命中感受到他們與世界息息相通的偉大精神並寄希望與同情於他們,一個小小的生命也同他參與世界的偉大熱情和雄心而高尚不朽! 大地,我又何必傷心自悼呢? ——生於斯長於斯的我已經被你告知這一切的真諦,並將受你的委托而奔走相告—— 一切終將成為過去! 1999.9—2012.2.26.重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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